等路川戴好口罩后回头一看，花二已经把口罩戴好了，但陈玉的口罩还拿在手里。
看上去，她似乎是不想戴。
“你不想换口罩？”，路川问。
她的口罩虽然很大，但是看上去就是普通的棉质口罩。
陈玉摇摇头，很小声的问了一句：“我可以一个人下车把口罩换上吗？”。
路川：“？？？”。
五秒后，他点了点头：“当然可以”。
即使是在车上，她的帽子和口罩也没摘过。
像这样全副武装的人，大多数不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很酷。
而是非常没有安全感，或者脸部、头部有令其自卑之处。
不过，不管是因为什么，她都有权下车戴口罩。
“谢谢”，陈玉微微抬起头，那双细长的眼睛在路川脸上停留了一秒，然后拿着口罩匆匆下车。
蓝田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走到车尾的陈玉，内心的八卦之火开始熊熊燃烧，但他还是忍住没问路川。
少说话，多做事，保平安，挣大钱。
这是他那天见识过路川埋尸后的顿悟。
两分钟后，已经换好口罩的陈玉拉开了车门，低着头准备上车。
“不用上车，咱们现在就去拜访客户”，路川在她拉开车门的同时，推开了自己手边的车门。
脚尖触地后，他又回头看着蓝田，很认真的交代道。
“如果明天早上六点我们还没出来，你就到通元胡同18号找我们。
把左邻右舍都叫醒跟你一起，就说你有朋友昨晚来画室后一夜未归，电话也打不通。
总之，在确保自己安全的情况下，七点半之前一定要找到我们，并尽全力让我恢复清醒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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