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明远连看都没怎么看过，却一口干脆的说答应她？
叶楚楚狐疑地斜睨过去，有些不确定地出声问道：“你答应？”
“是，我答应你。当然……这是有条件的。”姜明远翘了翘唇角，像在盘算着什么一般，声音里一丝蕴含的深意令叶楚楚心底一颤。
“什么条件？”似乎隐约意识到了，叶楚楚当机立断：“你这份合同书，我绝不可能同意！”
“我没有要求你同意……我会亲自，现在，就拟定好。”
现在？
“你过来。”
姜明远忽然叫她过去。
叶楚楚却下意识的朝沙发角落里退了退，“有什么话就直说。”
“我不喜欢隔着这样的距离。”姜明远嘴角翘起的弧度增大了几分，“这就是其中一条。也没要求你卖身，你总不会要拒绝吧？”
仿佛她拒绝的话，下一秒，他也可以矢口否认刚才的话。
叶楚楚知道，像他这种混迹商场，接触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，姜明远绝不会让自己吃亏。
深吸气，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，走得很慢，但最终还是走到了姜明远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姜明远斜侧过来，身子懒洋洋的在沙发凸起的边缘上，目光朝着叶楚楚瞥过来，那样漫不经心的一眼，却叫叶楚楚心里打颤。
她咬咬唇：“这一条，我已经答应你了。”
只要不是肌肤接触，单单这样……她能忍受。
“十条。不多不少。这就算第一条好了。”
十条？
就十条？
叶楚楚侧首，目光在姜明远的面容上打量了一会。
深深夜色底下，暖黄灯光里，姜明远的视线那样深邃，宛若点缀着万千星子，令人心头悸动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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