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城。
会展中心。
时至下午，人流并没少多少。
看车的人多，看车模的人更多。
大大方方看也好，色眯眯地看真的很让人气愤。
但端谁的饭碗，就得受谁管。
尤其那些老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，年轻的小哥哥还好一些。
可能和知识储备有关系吧。
或许跟国民的整体教育程度提升有关系。
有些老流氓摄影师拿着相机，专门挑选刁钻的角度拍摄。
甚至恨不得扒光了拍。
李芷涵左挪右挡。
甚是烦恼。
每个男人心底都有邪恶的念头。
能不能打消，需要看个人道德的高低。
李芷涵仿佛已经司空见惯，藐视地看些前的那个发型邋遢。
穿着导演服的摄影师，蹲在地上向上找着角度。
镜头不停的往李芷涵两条大长腿之间找着角度。
本来今天就强颜欢笑。
并不是为了今天这点工资，但是长期合作的经销商，不好拒绝。
要不是就不来了。
看着眼前脑壳前秃中间秃的家伙。
心里的火气更加压抑不住。
“你没有妈妈？没有姐妹？没有老婆？没有女儿？…你在家也这么拍吗？”
李芷涵的话不可谓不狠。
“你个小丫头片子，伱站到台上就是要让别人看的还不让拍？”
秃头男强词夺理地说。
李芷涵狠狠地剜了眼，厌恶地不再看。
对后面喊了一句。
“主管？来一下。”
此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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