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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风其实知道白知雅和关天姿之间不太和睦，彼此都不会谦让谁。
尤其之前在餐厅看到的一幕，更能证明这种想法。
也正因如此，他才更要让两人多了解下彼此。
白知雅盯着手机屏幕发了会呆，回道：“你说的合作方，就是这次医界论道的举办方。”
她这次过来，就是白老爷子亲自安排的，趁着病好以后出来历练一下。
毕竟是不熟的领域，没有多少把握能成功。
五分钟不到，关天姿那边突然发来一个文件，里边是合作方的详细资料。
“不愧是天姿，行动速度还是那么快。”
被程风这么一夸，关天姿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红晕。
又很快冷着脸故作不耐烦的回道：“我这里还有正事要办，不想被你打扰。”
“是这样的吗？那也是很厉害了。”
程风继续夸赞，而关天姿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，就没动静了。
反观白知雅不甘示弱的问道：“程风，你怎么突然想起要这个？难道你也有合作的意向？”
“我对做生意狗屁不通，不过对他们的背景倒是挺感兴趣。”
“背景？什么意思？”白知雅不太理解的问道。
程风大致扫了眼资料内容，发现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，皱起了眉头。
这和他想象中的结果不太一样，在群里追问，“就只有这些吗？有没有更深的背景？”
“你要的是这个？”
白知雅把从秘书那里拿到的档案，直接发到了群里。
刚发完就是一声尖叫，把周围人都吓坏了。
这是合作方案，同样也有对合作方的具体报价等详细数据。
只是发给程风当然没问题，可群里还有个关天姿！
她立刻选择了撤回，单独转发给程风。
然而正喝着咖啡的关天姿眼疾手快，先一步下载文件并观察里边的内容。
短短十几秒，便在群里问道：“这是你做的方案？”
“你不是在忙吗？怎么还有时间看这个？”
白知雅悬着的心，终于还是死了。
这次白氏的唯一竞争对手，就是关天姿掌控的龙腾。
按照综合实力来比较，龙腾肯定不是白氏的对手。
但问题在于，这次是关天姿亲自下场。
因此白知雅做好了全方位准备，就为了重新付出时，想能打一场漂亮的胜仗。
没曾想，出师未捷身先死。
关天姿发了个轻蔑的表情，回道：“如果这是白氏的方案，那你会输得很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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